一个人的秋天

一个人的秋天
  2005年的秋天,是我心灵孤寂的第一个秋天。 那时候的我,刚刚失去一切;对,几乎一切;我困在斗室里幽禁自已,读书、博客;每天的生活简单而封闭。 早上起来打开电视看CCTV的新闻,然后直奔菜场,卖菜、吃早点、准备妻儿的早点,然后骑单车去上班。 上班的路上会穿过两片很大的山地,早上的草叶还挂着露珠,亮晶晶的,一片漂亮。不一会儿,车轮就湿湿的现出轮胎本来黑色的颜色。这个时候的天气总是...

走进井冈山

走进井冈山
  10月的井冈山,青山隐隐,碧水迢迢。一期特殊的培训班在这里开始了。 10日,127名来自新余余市孔目江生态经济区的优秀中青年干部,从不同的岗位上汇聚到省委组织部井冈山党员干部培训中心。在5天的时间里,接受专题授课、与老红军后代互动、追寻先辈们走过的足迹,一堂堂生动的课程、一幕幕感人的场景,学员们的心灵在历史和现实的碰撞中受到强烈震撼。 在井冈山革命烈士陵园,何长工、贺敏学、张...

她
  妲姬行修旺,却为逆天亡。 飞蛾何投火,皆为利益往! 我记憶中有一个女朋友,她是那种男人见了就爱,女人见了就恨的所谓坏女人。三十出头的年纪,成熟且独立,含蓄又张扬,内敛却妖娆。即没有20岁的青涩,也全无40岁的老态,在职场、情场都能收放自如,还深黯做人做事的游戏规则。 她生来就是征服男人的妖,就像古罗马军队里曾流传的一首歌唱的那样:“恺撒征服了高炉呀,尼科美得征服了恺撒。” 她...

一加一等于零

一加一等于零
这是一个发小加死党的故事,也是一个一去不复返的故事。 那一年,我的“同床”同时爱上了两个女人。一个是我也是死党的同事,每天坐在我们工作台的旁边;另一个,我还是不细说的好,她一直是个神秘的人。 这之前我一直都不相信,一个人居然可以同时爱上两个人——我干脆就不相信人有这本事! 这不合逻辑,也超出了人心的负荷范围。 但当我意识到我的“同床”——这位与我朝夕相处、同吃同睡的死党,居然同时爱着两个...

男人床上那点事

男人床上那点事
一天深夜,一旧时死党打来电话,说是无论如何出来一趟,否则要死人。我不敢见死不救,便急急赶了过去。咖啡店,黑黑的那种,加上蜡烛和低语,有点暧昧。 死党有些神经,幽幽地盯了杯子半天,才开口说,有个事,你听听,给个意见,不然要死人。我原认为自己是最大胆的,什么都敢说。可是,这回却碰上高手了,他居然跟我说床上那点事。 原来他离婚大概一年半了,心情稍微平静下来。只是有些寂寞。 不想新近来...

“噹 噹 噹 噹 噹”

“噹 噹 噹 噹 噹”
我所在的城市,是一个典型的江南小城,虽然不大,却蛮有特色。别的不说,单说地方语言,就着实有滋有味。 可能是为了引起重视,仰或是为了注入情调吧,这里的人特别喜欢用重复语和感叹词。比如说,形容一个人长得很白,她不是简单地说:“好白”,或者“好白好白”,而是用一种连续地升调地感叹地语调说:“得了哇,雪咕雪啪(白)哩哇”。若是碰到一个长得比较黑的,她会说:“得了哇,墨咕墨乌哩”。看到胖的,就...

秘书二、三事·一件难忘的事

秘书二、三事·一件难忘的事
有一年,全国搞整党,我被选送到基层工作组帮助工作。组织重视,年纪又轻,可谓春风得意,一身得劲。 我被分配到乡里的一个行政村党支部,任工作组长。副组长是乡里的一个年纪很大的干部,大家都叫他老G。这个人说话做事唯唯诺诺的,好象过去吃过很大亏似的。 按照整党的要求,每个党员都要在规定的时间返回原籍地参加整党。否则,就要视为拒不参加整党,被取消党员资格。恰好我们组里就有这么一位,是个退...

秘书二、三事·政治智慧

秘书二、三事·政治智慧
那年,那场“政治风波”,波及了很多地方,很多人,也波及了我们这个小小的城市。当时我们这些小秘、老秘们成天地呆在办公室,“猎奇”地关注着动向,及时地“胡编”着我市的动态。 Z书记作为我们市的最高首脑,这个时候脸色越来越凝重了。本来他平时话就不多,现在越发不吭声。每天我们都看到他端一个杯子,半瞇着眼睛,准时地上班,准时地下班。要说比平时不一样的地方,就是多了一个动作:每天准时地到小会议室...

秘书二、三事·雪里红

秘书二、三事·雪里红
一日 ,与老秘们正侃着大山,忽见秘书长神情严肃地进来,环顾四下,见无外人,便亲自关上门,神秘地宣布:接上级指示,明天有一首长上井冈山,路过我市,停留时间是2小时45分。主要活动:听汇报,吃饭。 我因在秘书中略有几分姿色(公的那种),祖上根子又比较红,被光荣地派作现场记录。其他各色人等,也均有光荣的任务。最麻烦的,是管吃饭的。时间紧,任务重,又不清楚首长的喜好,急得团团转。搞了几套方...

秘书二、三事·“没听清”

秘书二、三事·“没听清”
忽然想起当秘书时的一些事,觉得蛮有味道的,记录下来回味回味。 刚当秘书时,就分在报告组,专门写报告。那时科里全是清一色的老秘,所以头道工序总是叫我这个小秘先搞,然后老秘们就拿着“刀子”在我的稿子上划呀、砍呀,那滋味,真叫惨。 当时的市委书记是一位少言寡语、办事沉稳的人,说一口的湖南湘潭话,声音又小,大家都怕做他的发言记录。 有一日,书记忽然到科里,见只有我一人,犹豫了一下,说:“...